以色列 Sheba医学中心Baruch等报告的早期临床试验数据显示，粪菌移植可助力免疫治疗治疗难治患者，提高免疫治疗的有效率。该Ⅰ期临床试验给PD-1抑制剂难治黑色素瘤患者移植了2例免疫治疗后完全缓解持续至少1年的患者的粪菌，再给予PD-1抑制剂治疗，3例患者获得缓解，1例完全缓解，初步疗效支持进一步临床试验探讨。(Science. 2020年12月10日在线版 doi: 10.1126/science.abb5920)

为进一步提高免疫治疗疗效，学界探索了多种途径，肠道微生物是其中一个策略。2018年，Science杂志上一项临床前研究就发现，粪菌移植可抑制肿瘤生长。遗憾的是，到目前为止，还未发现哪种肠菌可单独对免疫治疗效果产生显著影响，利用对免疫治疗反应好的患者的肠菌，用粪菌移植方法进行辅助治疗，在临床前研究中获得不错的效果。

在以色列研究者开展的这项Ⅰ期临床试验中，参与试验的患者先服用抗生素，作为预处理清除原肠菌。首次粪菌移植以肠镜注入100 ml粪菌液的方式完成，这些粪菌液来自2例完全缓解患者捐献。首次移植后患者间隔12天、口服两次粪菌胶囊，且坚持地中海饮食;在首次移植后第14天后使用纳武利尤单抗进行免疫治疗，为一个完整的治疗周期，后续接受5个周期口服胶囊+免疫治疗。

6个周期的治疗结束后，研究者对疗效进行评估，分析患者是否仍有继续免疫治疗的必要。对治疗过程中的各种改变，如肿瘤组织中免疫细胞浸润、肠道微生物组成等动态监测。

从疗效分析来看，达到完全/部分缓解的3例患者，都接受了同一例捐献者(1号)的粪菌，无进展生存期(PFS)均超过6个月，而接受另一例捐献者(2号)粪菌移植的5例患者，肿瘤均无明显缩小。

粪菌移植前的分析显示，1号、2号捐献者之间，以及10例患者之间的肠道微生物组成并无显著差异。研究者也未在菌群层面，找到其他可解释疗效差异的肠菌，初步分析也未发现患者中有可用的生物标志物。

研究者指出，这只是一项主要评估安全性的小样本Ⅰ期临床试验，若接受粪菌移植+免疫治疗的患者例数更多一些，2号捐献者的粪菌移植或许也会有效，也有可能分析找出更适合粪菌移植的患者的特征。 (编译 徐涵林)